我們與弟兄姊妹的關係,
是因著信仰建立起來的「家人關係」。
回顧我與信友堂這一段幾十年的關係,可以感覺到神慈愛的手在當中牽引,沒有間斷。信主的初期,我因著高中同學的緣故去了台南一個市場裡一間小教會,高一的暑假,剛好有信友堂的短宣隊來訪,那是我第一次聽到信友堂這個名字。
作者:大雅
照顧
上了台北念大學後,我一開始選擇在學校附近聚會,一直到大四、大五那年,因著許多原因離開了原教會,在許多教會間流浪,後來想起來高中時接觸過的信友堂,就決定去看看,當時信友堂還沒有那麼多分堂,主日聚會的人也沒有那麼多,我從大學團契(學青)參加起,當時的輔導是馬清璽(馬哥),還有齊肖琪(齊姊),至此我就算穩定在台北信友堂聚會了。這一段時間算是我靈命穩定成長時期,一路從學青到社青,從單身到結婚,經歷過小組長的服事和短宣,認識了許許多多到現在比親人還親的弟兄姊妹。還記得何哥的一句話,我們與弟兄姊妹的關係,是因著信仰建立起來的「家人關係」。後來因為先生要出國求學,沈師母也特別關照我們,事先為我們聯繫了國外的教會,還讓我們帶著她的手信,去到國外師母為我們介紹的教會,連我們在國外的信仰生活都事先照顧到了,心中充滿了感動和安心。
抗戰
國外求學彷彿抗戰八年的辛苦時光過後,我們選擇回到了台灣,仍然回到台北信友堂聚會,過去的時光彷彿無縫接軌,熟悉的人事物依舊,只是以前的輔導到了分堂,熟悉的牧長兩鬢多了些風霜。出去時是2個人,回來變成了3個人,所以我們又從社青升到伉儷團契,這時真正感受到台北信友堂聚會人數呈爆炸性增長,感覺每次聚會都像是要去看電影,要在外面排隊進場,或有特殊活動時,需要眼明手快的搶位子,否則只好到別的教室看轉播了。
後來,疫情來了,實體改線上,然後,又因著海砂屋的緣故,教會決定搬遷重建,面對這些改變,身為老會友,不能說沒有受到衝擊,但因著這一段與信友堂緊密的關係,我們學著跟著改變,試著適應。搬到伯大尼後,我們還開玩笑說,其實這個地方也不錯,感覺可以長久在這裡下去,但因為伯大尼也要賣出,所以又再搬到喬治商職。搬到喬治商職起初的幾個月,老實說,我們跟得有點辛苦。因為家中的孩子進入青春期,每一次的變動,對青春期孩子來說,都是一種抗拒,這些拉扯的過程,常使我們心力交瘁,週末的實體聚會變得遙不可及,不得不說,教會搬到喬治商職好幾個月後,我們才第一次主日踏進實體的聚會場地,這一段經歷變動的時期,不只聚會場地的改變,我們的小家庭也因著青少年孩子處於風雨飄搖之中。
召聚
其實在信友堂,教會一直都把會友照顧得仔細周到,深怕我們受到一丁點的風吹雨打,所以我們也就安於舒適的環境,不習慣變動,但每一次到了週末,面臨是否要跑到自己不熟悉的環境,產生一絲猶豫時,心中記掛的,依然是那認識了幾十年比親人還親的弟兄姊妹,所以也就努力讓自己再度調整心情去面對改變。
期盼新的一年,建堂順利,不管教會搬到何處,我們都可以找到神所召聚的弟兄姊妹,畢竟,這才是我們的「教會」,不是嗎?